贺英男见她一个穿得如此时髦的小姐,居然弄这些东西,很是看不上眼,觉得不过就是想别出心裁,博得她爸爸的眼球,于是便冷声道:“故弄玄虚。”

宋雁西赶时间,着急回去,也就没多管。

符张在她的目光下自燃起来,在大家惊讶的目光里,她将灰烬里的两个铜钱拿起,往红线上一串,绑了个七星结递给贺先生,“这就是药。”

“你在和我开玩笑?”贺先生虽然好奇那符张怎么燃起来的,但见宋雁西是有备而来的,没准就跟街头杂耍的那些一样呢!所以此刻见宋雁西递来的红线串铜钱,有些生气的。

那贺英男也走了过来,挡在她爸爸面前,“我看你也是个有学识涵养的,踏踏实实不好么?难怪我们女人一直被男人瞧不起,就是因为有许多你这样的女人!”

“我哪样?”宋雁西冲她翻了个白眼,她就怕这些喜好讲道理又激进的年轻人。随即转头朝贺先生看过去,“你家孩子今年三岁,到如今已经生病两年?染病是在过年后,对吧?”

“这是众所皆知的。”贺英男抢过话。

贺老板凝着眉,打量着宋雁西,期待她接下来怎么编?甚至怀疑她背后有没有什么人指点,故意来闹这一出,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于是点了点头。

哪里晓得这时候宋雁西忽然扬起手,往他们父女俩眼前抚了一下。

几乎是同时,父女俩都做出让刘妈和奶妈难以接受的举动。

贺老板尚且还好,只是面色忽然苍白,吓得脸退了两步,无力地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

但是贺英男却是尖声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