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侍郎这才敢来告太子的状。

“让太医看看令郎的手。”明飞卿说,“你们先下去吧。”

“多谢君后!多谢君后!”

礼部侍郎捧着金麒麟带着儿子走了。

待他们走后,明飞卿对天青说:“去请家法来。”

皇室家法轻易不会动。

淮渊当场吓哭了:“父君,您要打儿臣吗?”

明飞卿没有转身看他,只沉声反问:“你知道自己错了吗?”

淮渊委屈不已:“这天下总有一天是儿臣的,那侍郎家的宝物不也是儿臣的吗?儿臣只是想让父君高兴呜呜呜!”

明飞卿转头看了一眼满脸是泪的淮渊,发现他说这句话时竟然如此理直气壮。

他当真是有些生气了:“谁教你的?谁教你这种强盗的行径?!”

淮渊哭得狼狈不堪,一句话都答不上来。

这时天青拿来一根藤条,明飞卿接过藤条,抓过淮渊软乎乎的手:“你用哪只手打的人家,又用哪只手抢的金麒麟?”

淮渊:“呜呜呜呜呜呜呜!”

明飞卿便在他的两只手上各抽了四五下。

其实没用多大的劲,但小孩子娇皮嫩肉的,不小心就抽出了血。

一见出血,明飞卿愣了一瞬,没忍心再打。

淮渊哭得喘不上气,开始干呕,小脸憋得通红。

明飞卿烦躁地扔了藤条,一边给淮渊拍背顺气,一边让人去请太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