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阵疼痛过去,白瑾也清醒了一些。
他摇了摇头。
“没有了。”
剩下的,就只有鱼尾。
鱼尾被那些人戳出了一个洞,那些不菲钻石镶嵌在四周,伤口好的很快,但那钻石也与鱼尾完全融合。
若是再取出来,怕是要经历锥骨之痛了。
虽然心中觉得讽刺,但不得不说还挺好看,白瑾也不准备取出来了。
这会儿他抬头看去,一旁的瓷白盘子上面,沾染着鲜血的镊子上面,赫然是一块模样狰狞的金属。
透着寒光,沾染鲜血,而暴露在空气中那一块已经逐渐长出锈迹。
楚歌拿了药跟水过来递到白瑾跟前,嘱咐着他一些事情。
这会白瑾才认识到,在楚歌面前,自己真 应该用「无知」两个字形容。
楚歌见他满目茫然,才凑过去看他的伤口,问道:“那里还疼吗?止痛药发挥药效要一段时间,但是吃太多对身体不好。”
白瑾目光注视着楚歌,淡淡问道:“你……除了我,还有别的鲛人吗?”
楚歌摇摇头:“这住处里面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没有其他的鲛人。”
“可是其他贵族都有很多鲛人,你家里没有吗?”
在白瑾认知里面,生活在「上层」的人,都是纸醉金迷,利欲熏心,还很好?色。
可自己身旁的人模样干净俊逸,与他认知中的截然相反。
“我家里?我家里有个厨子是鲛人,烹饪一绝。”楚歌赞叹道。
楚家老爷子本人的确是一股清流,原主这般做派多少是受到了他爷爷的影响。
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