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许久之后，众人才后知后觉，小师妹好像真的转性了。

——

没一会儿时间，早读便开始了，整个大殿威武雄浑，容纳了几百名弟子。

秦渡作为全门派大师兄兼首席弟子，自然是坐在最前面领读。

男女分开，因男弟子众多，占了大半位置。

大家跪坐在蒲团上，口里绵绵不绝：“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

温若梨手中捧着一本《心经》。

大早上读这玩意儿确定不会犯困吗？

转眼便见百里菇已经开始歪着头沉睡，在一群女弟子堆里格外显眼。

好功法，坐着都能睡着。

再将视线转移至正前方，秦渡身穿弟子长袍，正襟危坐，口中滔滔不绝，似乎能将书中的内容倒背如流。

她沿着他的下颚线一直到眉骨细细打量。

果然，长的好看的人，穿什么都好看。

似乎注意到自己强烈的视线，秦渡隔着众人捕捉到她，与她对视。

目光中似乎在告诫她用心专注，不可神思涣散。

温若梨指了指手中的书，有双手合十在耳边，表示自己很困，无奈的皱起眉头。

秦渡见她这可爱模样一时没忍住，下意识地勾起嘴角。

后又意识到不妥，此时正在读早，怎么能在这种时刻走神。

当即摆正了脸色。

悄悄打量了一番，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