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温若梨便觉经脉里的那种虚弱感迅速消散了,身体也没之前那么病痛沉重,带着清清爽爽的舒适感。

“这药效果也太立竿见影了吧?”

不愧是天下第一药修,果真是药到病除。

虞清丰没有理会她的提问,反而怒目质问她,

“你又去哪玩了?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

“我都这副样子了,你还数落我。再说我这次真没瞎折腾,我就昨天清理了戒律殿前的雪就变成这样了。”温若梨哭唧唧的解释道。

显然,对方信了她这一套说辞。

“我不是说过伤好之前不用去戒律殿领罚吗?”

“那我也不能让别人在背后戳爹爹的脊梁骨啊,说爹爹徇私舞弊,违乱戒律。”

虞清丰看着她,神情复杂,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盯的温若梨莫名其妙:“怎么了?”

难道他看出自己的不对劲儿了?还是猜到自己换芯子了?

良久,才又听到他缓缓开口,

“长大了,知道心疼爹爹了。”

虞清丰有些泪目,可是长期的威严形象不允许他如此煽情。

若是此刻旁若无人的话,他只怕是会声泪俱下。

温若梨则心底轻吐出口气,呼,吓死个人了。

“放心吧爹爹,我知道秘境于苍生来说重中之重,我以后不会再像之前那么不懂事了。”

虞清丰细心地替她掖了掖被角:“你最近就好好休息,好好养病,戒律殿的刑罚就搁置着吧,我以后每日过来给你调理身子。”

好在寒气入体的不是很严重,但为什么真气会那么虚弱,看她也无心回答,自己也就没再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