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盘冷眼看着面前跑圈的学生,说:“不过是些功臣而已,真要以为可以躺在功劳簿上一辈子为所欲为,那我可以把他们的功劳薄一一烧到他们坟前。”
“与其留下最后会被他们改变,歪曲,甚至拿来害人的制度,倒不如凭借我们的威望先杀出他个朗朗乾坤。”
“左右不过人生百年,我们终将逝去,可我们死后,那些重新嚣张起来的家伙所害的人是多么的无辜啊!”
任侠客摸了摸鼻子,说:“那是还没有发生的事情。”
“那是我们可以看到的事情,对他们来说,这些事情固然没有发生,可是对我们来说,那是就在眼前的,就在身边的,就能听到哀嚎看到痛哭的,血淋淋的现实!!!”皇帝盘怒喷王不负。
王守一对皇帝盘说:“裴燕生老来得子受儿子的影响太多,所以才酿成那次刺杀,不过监察制度本身没有多大问题,还是由我和王不负轮流兼任吧。”
“折衷主义!和稀泥!王守一,你一定会后悔的!”皇帝盘气冲冲的走了。
王不负挑了挑眉,说:“到他这里来学,恐怕不合他心意的都会被杀掉,起码他有一点没说错,你太软弱了。”
“我看是你俩有点太欠揍了吧?是我上次揍你们俩揍得不够狠是吧?!”王守一忍住当着大家的面痛揍一顿这两个戏精的冲动,低声说道。
远处高楼的楼顶上上,副校长汤姆汉斯像是他那个当了一辈子农奴的父亲一样认真的给地里的棉花浇水。
“汉斯副校长,我是您儿子小汉斯的同学,法号圆滑,我这次来是有点事儿,想要跟您请教。”
“我听说,您当年在联军那边当校长的时候,每年的年底……”
一头乌黑长发的圆滑恭敬又礼貌的对汤姆汉斯说道。
汤姆汉斯手抖了一下,叹了口气,说:“我知道皇帝陛下的意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告诉小汉斯……”
“等等……什么意思?”根本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有多么凶险的圆滑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