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马车越过了安静的跪在地上的各色奴隶默默的让开的中间通道。
王守一坐在只剩下一个人的车厢中,食指中指敲打着椅子的扶手若有所思。
这里是名义上远离战场的大后方,实际上如果战场前线正在对峙的两大军事武装集团推动的爆炸球彻底炸开别说是这里就算是理论距离翻倍的更后方一直到正在修建的凯特威尔阵法城堡群也会受到剧烈的冲击。
当然,考虑到凯特威尔阵法城堡的修建,很难说这不是故意的。
在干涉军这边,上级欺骗,下级去送死以此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实属正常,这种事情做完以后还不独吞下级的抚恤金而是拿出其中九牛一毛在整个干涉军中几乎没有。
当然干涉军这边也有联合那边没有的东西,纸醉金迷的奢华和麻醉。
贵族老爷们和她们的时尚是这里永恒的话题,所有人都在兴致勃勃的为自己站边的那一方和其他人通过量子网络甚至当面的方式争吵甚至争斗,贵族们鼓励那些为自己“冲锋陷阵”的勇士。
王守一起身推开门,从高速移动的马车上跳下来,捋了一下头上的头发。
在传染病和假发能当做特产的贵族之中,这位贵族先生堪称是少见了。
冯外特将军的养子,冯马良,这曾经是一个著名的脓包,软蛋。
据说他被送进军营的时候是哭到害怕到晕倒直接被拖进来的。
这简直是冯氏家族的耻辱。
所以他被冠以立功受赏的名义成为了这只奴隶军团的首领。
奴隶军团的军官主体是奴隶中那些“体面人”,奴隶军团也是以这些“体面的工具人”作为网络或者说金字塔图案的树形图实现顶端对底层的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