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凉没太明白他的意思:“……”

宋景渊:“书上说,解决失恋的办法就是开始下一段恋情,至于班长,就让他成为过去式吧。”

“小景,你不懂,男朋友不好找。”

傅凉说的是真心话,否则他怎么到现在还是处男呢,二十二年来就没一个漂亮男人入过他的眼。

宋景渊的椅子就在床边,离傅凉很近,他俯身凑得更近,将玻璃杯递回到傅凉手中,轻声呢喃:“哥,牛奶温和了,但我的心一直滚烫。”

如果以前傅凉没理解宋景渊对他的态度,现在他好像有点明白了,不过没有十分确定,万一人家只是过于腻歪的「兄弟情」呢?

而且,「心」要是不滚烫不就死了吗?傅凉的直男思维不合时宜地踊跃着。

他油盐不进的木讷似乎并没让宋景渊气恼。

宋景渊继续说:“哥,你尝尝牛奶吧,感觉一下温度还合适吗?”

傅凉举杯喝了一大口,牛奶味道香醇,温度也刚刚好:“很好喝,谢谢你,小景。”

“哥,班长不懂得珍惜你是他的问题,这世上总有人视你如命般重要。”宋景渊的呼吸扑落在傅凉的鼻息间。

“呃……”傅凉有些紧张地又喝下大口牛奶,想了想,“你说得对,爷爷对我很好,如果不是小时候他把我从孤儿院带回家……”

“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宋景渊不满地打断他的话,旋即又莞尔一笑,“沈昊配不上你。”

傅凉顿了顿,忽而又释然道:“原来你想说这个啊,其实我懂你为我打抱不平的心情……”

宋景渊冷冷地截断他的话:“你不懂。”

傅凉:“……”

宋景渊:“沈昊长得不够好看,身材也不够好,性格也没多好,家境也很一般……他太普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