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明天再说。”

傅凉虚弱地蜷缩在后座,他浑身都痛,但都不及心痛。

傅凉推开卧室的房门,房间里没有开灯,但他能看见坐在床边的轮廓,不是宋景渊又是谁?

“你怎么不开灯?”傅凉抽了口气问道。

宋景渊语气冰冷:“不要开灯,我不想开灯。”

傅凉的心脏颤栗了一下,直觉有不好的预感。

“好。”

他顺从地应了一声,然后进来反锁上门。

宋景渊敏锐地听出他语气不适,便起身走到他身边,借着窗外的夜景或月光投进来的朦胧,他发现了傅凉脸上的伤。

“谁打的?”他心疼道,并及时扶住傅凉的身体。

傅凉轻笑一声,胡诌道:“下午打球,和其他球队起了些冲突,然后就打了一架,他们更惨,我这还只是小伤。”

宋景渊感觉到他身上怕也是伤得不轻,脱口而出:“开灯吧,我帮你上药。”

傅凉想了想答应:“好。”

他伸手按下墙上的按钮,宋景渊在看清傅凉脸上的伤时,傅凉也看清他眸里可怖的鲜红。

傅凉唇瓣微颤:“你……下午约会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