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渊跪坐在他腰上,俯身在他的唇瓣处落下轻轻一吻:“我再去洗个澡,等我。”

他微微一笑,唇角勾出的弧度却让傅凉心惊胆战。

傅凉望着他病态的眼神,挣扎着担忧道:“你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做了些什么?现在到底打算做什么?”

宋景渊没回答他,从他身上起来走进洗手间后,出来时手上多了团毛巾,他把毛巾塞进了傅凉的嘴里,食指置于唇前小声道:“哥,安静点,我洗完澡就把什么都告诉你。”

他笑容变态地扬唇,随即起身走进了洗手间。

很快,洗手间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傅凉浑身都痛,胃里更是翻天覆地的难受,他想趁着宋景渊洗澡时脱离手铐的桎梏,便不顾伤势奋力挣扎,脸上汗如雨下。

他咬紧嘴里的毛巾,左手手指尽力蜷缩成鹰爪,使劲往手铐不锈钢环外脱,但是手环实在太小,将他扭曲的左手刮出鲜明的血痕,指骨给挤压剐蹭得快要断裂碎掉。

傅凉的眼白充斥着血色,脸皮因疼痛抽搐不已,脸色发白唇瓣颤抖发黄,下一秒几乎能痛晕过去。

紧固的手环似乎要他的左手脱下一层皮,漂亮的手被蹭得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唔——”

傅凉憋足了劲儿,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同时左手指指根关节奋力从狭窄的钢圈中脱出,剧烈的痛楚袭遍全身。

整只左手火辣辣的痛,并且止不住地颤抖着,好似已经不属于他。

傅凉不敢耽搁半分,他抬起不受控制的左手取下嘴里的毛巾,然后忍痛坐起身,试图将右手也脱离手铐的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