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平日里刚正不阿宁折不弯的赵太医,在生死面前也不得不与其他三位「同流合污」,适当地「弯」了「弯」,绷着脸来宁王府门口站一站,然后沉着脸转身离开。

“为何不让太后和皇帝知道?殿下这么想替他们背锅吗?”

秦慕坐在傅凉身边无聊地嗑着瓜子。

傅凉静静地听着,边喝茶边反驳道:“本王只是不想再和那群庸医周旋,浪费时间罢了,若是被母后和皇兄知道本王不配合他们,恐怕又得来说教唠叨,本王也不想和他们拉扯。”

秦慕意点点头,抬手打了个响指,一名侍卫和一名家丁一起走出队列。

傅凉侧耳倾听了不过三息:“阿甲和二红……本王左边的是阿甲,右边的是二红。”

秦慕顺手剥了颗晶莹剔透的葡萄放在傅凉粉嫩的唇前:“聪明。”

“这是在……训狗吗?”

傅凉眉间不舒服地蹙了下,但唇瓣还是诚实地微微张开,将秦慕指腹托着的葡萄含进口中。

他已经很小心翼翼地不去碰秦慕的手指,但唇瓣还是沾到了丁点炙热的肌肤。

傅凉连忙垂下眼帘,尴尬地嚼着葡萄,脸颊飞出两片绯红的薄云。

秦慕拿着手帕擦手时看到傅凉的表情,撇了撇嘴错开视线,不自然地东张西望。

过了一小会儿,秦慕又打了声响指,两个侍卫前后走出队列,他还故意剥花生扰乱傅凉的听力。

“唔——前面的是阿一,后面的是三金。”傅凉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