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傅凉纠结了小会儿,为难地笑道,“我怎么感觉,你不像是失恋的人啊?”

“你更不像失恋的人,也更不像是会安慰的人。”江浔断言道,旋即回身钻进了蚊帐中。

傅凉:“……”

「啪」的一声,江浔关掉了吸顶灯,房间里陷入静谧的幽蓝。

傅凉刚躺下,就听见江浔的声音从对面蚊帐里传出。

“傅凉,你不是很讨厌我吗?干嘛知道我失恋还要安慰我?”

江浔斟酌着问道,把后半句「该不会是为了嘲讽我吧」的内容咽了下去。

傅凉想了会儿道:“我确实挺讨厌你,你两次把我害到警察局……”

江浔坚定地否认:“不是我。”

傅凉:“……”

他心知肚明,江浔永远也不可能承认他的罪行,事关坐牢,江浔又不是傻子。

“如果是我要害你……”江浔自顾自地说道,“你现在根本不可能还睡在床上,我也不会采取这么复杂的手段去陷害你杀人?你有神经病,直接去精神病医院开证明便可以逃脱牢狱之灾,我才没这么笨。”

傅凉差点就信了他的邪:“你才有病。”

江浔笑了笑,笑声在氛围里很轻很轻。

“江浔……”傅凉跳过那两件案子,尤其是第二起,单就情感层面上劝他道,“虽然你失恋了,但这不是你做渣男的理由。”

江浔直直地望着蚊帐顶,耳朵里听着傅凉的劝解,搁在身侧的双手却不舒服地攥紧了,明明傅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凭什么教训他?

傅凉捋了捋思绪,又感觉无法跳出那两件案子,便又联系起来道:“你说你社会道德责任感已经很低下了,感情方面还不专一,还要玩欺骗女生那一套,再光鲜的皮囊也掩不住你的劣迹斑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