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痛吗?”

江浔捏住他的腰故意再使劲儿,他眸里兴味正浓,傅凉握住他手腕的力道也加大,唇瓣不禁颤抖。

江浔蓦地感到心软,唇角抽了抽:“你嘴唇都发白了,看来真的很痛。”

他松开手后退两步,将左手腕从傅凉的手中抽出,傅凉被他的力气带动朝前趔趄了一小下,幸亏被江浔稍稍扶住胳膊才站稳。

“你都这个鬼样子了,那我就算赢了你也胜之不武,这场我让你,算你赢。”江浔颇有兴致地抿唇笑着。

疯批的脑回路果然奇葩,当傅凉以为接下来会和江浔打得你死我活时,江浔竟然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傅凉不可置信地看向江浔的眼睛,但从对方的眼睛里,他只能看清晶莹的熏黄反光:“我赢了?”

江浔没有重复回答的兴趣,他松开傅凉的胳膊揣回裤兜,偏头对光头大哥道:“车准备好了吗?”

光头大哥松了口气,从身旁小弟那里夹来一支点好的香烟,边吸边笑道:“就在外面。”

傅凉和江浔坐在小车后座,看到小车的确是往学校的方向去,他胸腔里悬着的那颗心才稍稍放下。

江浔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表情,见他一直紧张地望着窗外,开玩笑道:“怎么?怕我把你卖了?”

“你也不是干不出这种事。”傅凉冷笑,左手按住腰上受伤的地方,脸色惨白抽搐。

江浔看到他额上冒出的晶莹冷汗,笑容不由地滞住:“你怎么了?”

“别假惺惺了,明知故问。”傅凉痛苦地按住腰伤,“还不是被那一鞭子抽的。”

江浔:“是你不经打,还是他们下手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