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不管傅凉的意愿就拉过他的胳膊两步走到边上,随后背靠墙壁懊悔地看着夜幕解释道:“我撒谎了,我们都没有等到电影散场,而且我不知道为什么睡着了,清洁工阿姨叫醒我时你已经不在了……”

傅凉一头雾水地看着他的侧颜。

江浔感受到他的目光,慢慢转头看向他,眼神温柔勾唇轻笑:“我当时以为是着了你的道,以为你耍我,所以才会对警察撒谎。”

傅凉半信半疑:“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都变成是我的错了?”

江浔抱歉地笑着,从善如流道:“对,都是我的错,我当时不应该讨厌你,这样我就不会撒谎了。”

傅凉不屑冷笑,瞄了他一眼垂眸从他身前走过,只是才走出一步,又被江浔拽住了手臂。

傅凉现在是个伤患,他不想和江浔起争执,对自己的身体不利,而且呼吸时扯到伤处也会痛。

“喂,你到底想怎样?”傅凉冷冷地斜眼看向他。

江浔眼神诚恳:“我想让你相信我,那晚在电影院我是真睡着了,作伪证是我不对,但我也一共陪你蹲过两晚拘留室,下午还帮你赢了比赛,我们扯平,好不好?”

傅凉几不可查地做了组深呼吸:“你作伪证和绑走我,都差点害死我,我们扯得平吗?”

江浔想了想抿了会儿唇装可怜道:“作伪证那次你还狠狠揍了我,我都没还手。”

“呃……”傅凉甩开他的手,独自走到前面,“我懒得和你废话。”

江浔死皮赖脸地追上:“凉哥,我只是希望你相信我,以后我不会再对不起你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