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久冷漠地看着他恨不得把「爱」写满整张脸的急切模样,抬手狠狠地钳制住他的下颌,迫使段霄的脸离他远了些。

段霄被迫抬头,双膝微屈半蹲,左右手握住苏慕遥的手腕,倾慕地仰视着他眼中至高无上的师尊。

纪久:“……”

“乖徒儿,你真是想为师之所想,急为师之所急……”纪久邪魅地笑道,“为师定不会辜负徒儿你的一番心意……”

他说着便一脚踢中段霄的小腿,段霄只得以更卑微低下的姿势跪在纪久面前,但他的眼神却洋溢着「满足」笑意。

纪久弯腰靠近他,白发轻飘飘地垂下,发梢痒痒地勾着段霄的脸颊,段霄的喉咙里情不自禁地发出销魂的「哼唧」。

“呃……”纪久紧盯着他的双眸,厉色道,“只是不知乖徒儿你可知道,这「血蕊之心」的容器可不好当呀,「血蕊之心」力量强大,越是强壮的体魄反而会互相排斥,“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若你想成为「血蕊之心」的容器,那你这身筋骨都得重新锻造,你会怕吗?”

他钳住段霄虎口的手微微放松,让他得以说话。

段霄勾出一丝得逞的笑意:“如果是师尊为徒儿造骨塑身,那徒儿自当心甘情愿。”

他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傅凉曾经的惨叫,师尊对傅凉的种种折磨种种疼爱终于可以施加在他的身上,也许还会变本加厉。

段霄从小到大都没觉得苏慕遥对傅凉的所作所为残忍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