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这人是谁啊?好丑。”段霄嫌弃地别开眼。

闻清本想着一死了之,但纪久不知道给他喂了什么东西,他不仅死不了,而且还四肢无力,根本没法逃走。

“是啊,为师也觉得他丑……”纪久偏头看向闻清,看到他脸上密密麻麻的可怖伤痕,他的心情非常愉快,“早知道就不毁容毁得这么彻底了。”

辛无染仿若一尊木桩,拎着闻清就好像是拎着一只小鸡,他的目光大致扫过室内的情景,最后落在一心向着苏慕遥的段霄身上。

作为苏慕遥的徒弟,辛无染是唯一一个没被扔进无空室折磨的人。

他猜到段霄定是被苏慕遥当成了另一把武器,就像过去的傅凉一样,所以无限反复地锤炼锻造他。

辛无染感到些微鼻酸,他心疼他这傻师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而段霄在此处的磨炼还会继续,筋骨皮肉都将承受非人的苦痛。

闻清眼角滑出的泪在他沟壑丛生的血色疤痕上流淌,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把他害到这步田地的苏慕遥,嘶哑地恨道:“你干脆杀了我吧。”

纪久盯着他冷冷地笑了笑:“留着你还有用,没用的时候,不用你求我,我也会杀了你。”

闻清虚弱地问:“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我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纪久走到他面前,虽然闻清的脸让他恶心,但他还算比较尊重地直视他:“我想要废物利用。”

他转身离开时勾了勾手,辛无染意会地扔下闻清随他离开,他临走时给段霄撂下句话:“乖徒儿,这人给你随便玩儿,放心,他死不了。”

段霄对此万分嫌弃,一分眼神都不想落在闻清脸上。

“为师想看看你的本事,可别让为师失望啊。”纪久走出石门,轻挑着唇角,面向段霄道。

段霄一直望着苏慕遥的脸,直至石门合上。

被段霄那段表白撩起来的火最终发……泄在了傅凉身上。

傅凉的四肢被锁得很结实,他不能有大幅度地动弹,但是纪久可以动,而且动得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