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心疼段霄的遭遇,也无法改变他的境况,就像苏慕遥说的那样,那是段霄自愿的,他从来没有逼迫过他。

辛无染无能为力地撑着大腿站起身,走下两步台阶后回头看了眼夜色下如同坟墓诡秘的无空室,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后继续离开,眼角的泪很快就被夜风化在了空气里。

段霄的身体为了匹配血蕊之心可谓是受尽了苦头,因为太虚弱,所以不便连续运动,幸好闻清如同要死不活的咸鱼,没什么力气挣扎。

苏慕遥的命令对他而言比圣旨还管用,为了苏慕遥,哪怕他精尽・人・亡・都在所不惜,苏慕遥不在的这三天,他还是如往常一样乖乖泡在毒阵中,每日泡六个时辰左右,剩下的时间则是尽情play闻清,在他那里找刺激,或者舒服后美美睡上一觉。

傅凉虚弱地倒在地上,身上的镣铐依然会因为他的动作发出清亮的声音,他闭着眼睛不愿意看纪久故意向他展示的画面,但他被镣铐束缚的手无法堵住耳朵,闻清的声音还是源源不断地钻进他的耳朵。

即便闻清消停了,那些声音也在他脑海里无限循环。

日以继夜逼疯他的除了闻清的声音外,还有段霄的呼吸呢喃。

段霄看不下去闻清的脸,只能随便扯了块衣料盖住他的丑陋,然后在想象中把他当成了苏慕遥的替身,口中不停地柔声唤着「师尊」二字,在欢……愉……巅峰忍不住大叫「苏慕遥」这个名字。

傅凉被他扰得全身经脉快要爆裂,尤其是额角和手背的青筋。

自从纪久用闻清的遭遇来折磨他后,他体内的多情丸便在没日没夜地发作,痛到他精神恍惚,只有闻清的哀嚎和段霄粗暴激情的喊叫最清晰。

熟悉的檀香气味儿飘了进来,傅凉冷冷地勾了下唇,他知道是纪久又来了,但他不知道此时此刻距离纪久上次离开过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