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

傅凉懒得再和他废话,手中的长剑挽了一转剑花后直冲着纪久的面门刺去。

纪久故意站着不动,在剑尖快要触及他的肌肤时才滑步右移,游刃有余地避开,同时还不忘调戏道:“傅凉,好歹你我还有床笫之情,下手不用这么狠吧?”

“你别恶心我。”

傅凉握剑的手腕一翻,剑身向纪久的脖颈用力削去。

纪久矮身错开后递出拂尘缠住了傅凉的剑,与他拉开一段不近不远的对峙距离,轻轻笑道:“恶心?傅凉,何必口是心非,在床上的时候,你的表情、声音和身体明明很享受啊。”

“住嘴。”

傅凉被他激怒,况且……在这个位面里,他们哪次是在床上做的??

他咬牙斩断纪久的拂尘,剑光一闪趁机划破了纪久的手臂,月白色衣衫被鲜血浸红。

纪久被迫后退数尺,他微微眯眼看着傅凉左脸颊的血蕊之心,他知道血蕊之心此时此刻正在发挥力量。

“果然是神奇的玩意儿,看来今天有幸能见到奇迹了。”

纪久心中腹诽,唇角勾出狡黠的笑意。

段霄握住轮椅扶手的左右手手背的青筋脉络快要破皮而出,因为他的皮肤特别白又特别薄,一旁的辛无染总担心他随时可能会血管爆裂而死。

苏慕遥对傅凉的各种调情,让他知道原来那两人早有肌肤之亲,而且不止一次不止一晚,嫉妒就像是火一样把他烧得窒息难受。

如果可以,他真想立刻冲进血阵中,和苏慕遥一起杀死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