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最恶劣的现状,傅凉也习惯以利益最大化来判断局势并作出决策,他咬牙时动了动腮帮,和纪久心领神会地看了一眼,错开他径直走向门口。

开门后,傅凉的脸上挂着心中有数的浅淡笑意,抬了抬下颌:“我们出去说。”

门板恰好挡住了小K和阿轮与阿郁尸体的视线,而傅凉的身体又挡住了剩余的空间,他出门时顺便就带上了房门,而门内的纪久还用阿郁的声音戏份很足地冷笑了一下。

当傅凉合上房门,他立即上前将其反锁。

“切,什么态度?”阿轮不爽地冲紧闭的门板骂道。

同时,纪久关掉了房内的灯,小K看见门缝漏出的光没了。

“老大老大,你半夜和他聊什么?”小K追问。

两人随傅凉走进湳諷了他的房间。

傅凉开灯后坐在沙发上,顺便点了支烟,边想边回道:“本来,阿郁是我在执行巴黎那趟任务时认识的朋友,他帮过我的忙,虽然不知道这次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湖滨大酒店,但他对玫瑰有救命之恩,我为了急于摆脱美国的杀手及其眼线不得不暂时将他纳入我们的小分队……”

小K和阿轮煞有介事地点着头,他俩听得尤其认真。

小K:“然后呢?”

“然后,就像你发现的那样,他俩越来越近……”傅凉疲惫地吐出口淡蓝色的眼圈,接着道,“我之前就找机会问过阿郁和玫瑰,但他们都没承认以前有故事……你们应该清楚,我们的任务是保护玫瑰,我睡不着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总感觉阿郁是颗定时炸弹,我不能让他伤害玫瑰,所以思前想后才又找他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