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K:“玫瑰小姐,你没事吧?”

傅凉周密地压下门把,房门反锁,他只得后退两步,猛然一脚将木门踹开。

伴随着房门豁开的动静,最后那缕磕绊动静也戛然而止。

房间里米黄色的光铺满了各个角落,床上梳妆台一片狼藉,玫瑰的那些化妆品瓶瓶罐罐摔得稀巴烂,墙上的画也受力歪歪斜斜,像是秋风中将落未落哆嗦着的枯叶。

玫瑰那把银色的枪被踢到了窗下,屋子里冷气很充足,但窗户大大敞开,窗帘架塌了一半,长长曳地的窗帘被拽到了窗外,地板和家具上还有血迹。

傅凉一眼看见穿着睡裙坐在地上的纪久,纪久的左小腿上有半尺左右的划伤,划伤他的人腕力很猛,由下至上刀伤较深,漂亮白皙的匀称小腿上鲜血流了一地。

“你没事吧?”傅凉明确听到自己担心得嗓音都变了,呼吸略重。

尽管他猜到纪久对自己一向狠得下心。

“还好,死不了。”

纪久痛得脸上满是晶莹的冷汗,止不住地倒抽着气。

“是美国的特工吗?有几个人?”小K蹲在他身边追问。

“不清楚。”纪久皱眉咬牙,摇了摇头,“只有一个人,那人戴着头套看不清脸,出招灵活有力擅长近身格斗。”

“为什么会只有一个人?”小K奇怪地自言自语。

“那人跑了。”阿轮站在窗前看向底下,底下已是风平浪静不见任何踪影,“没有引擎的声音,那人至少在这附近潜藏了一天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