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的剧烈打斗和枪声引起群众恐慌,乘客们纷纷尖叫拥挤着想逃离这节车厢,秩序一度非常混乱,火车保安人员一面维持秩序一面艰难地往事发车厢前进。

等安保人员们抵达时,他们三人已经将两名美国的特工制服,女人撩起一头头发露出精致的五官,她的确是玫瑰长相神似,可惜不是玫瑰。

“特工处执行任务。”女人飒爽地向安保人员亮出证件。

车窗外夜幕低垂,沉得就像是一汪死水,被遮住一半儿的弯弯月亮孤独地悬在半空。

双人卧铺车厢里,傅凉和纪久各自坐在床上,中间的实木小圆桌上摆了丰盛的西式餐点。

不过,此时此刻空盘居多,就只有两个小圆盘里各剩下两口甜品。

桌上还有一瓶昂贵的红酒,瓶中红酒还剩下三分之一。

哦不,地上更是颠三倒四地搁置了三个空红酒瓶。

纪久右手端着摇晃的红酒杯,起身坐在了傅凉身旁,他脸颊透着迷醉的绯红,将手中的红酒递到傅凉唇边。

傅凉歪头靠着车厢壁,轻轻推开他的胳膊,眼神迷离醉人:“别了,再喝就醉了。”

“我看你已经醉了吧。”

纪久心中窃喜,不依不饶地将酒杯递到傅凉唇边,温言软语地劝他:“宝贝儿,再喝一点呗,有我在,你怕什么?”

他说话时,空出来的那只手也非常不老实。

傅凉被他撩拨得脸颊、耳垂连至脖颈皆通红不已,就像是已经熟透了的大红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