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傅凉的腰被他搂在怀里顺势躺下,然后还得一心二用回忆和纪久的承诺。

他担心要是没法及时想起来,可能今晚在床上会不怎么太平。

幸好,他想起来了。

只是没有在纪久希望的那一瞬间想起来,于是……

纪久生气地隔着裤料揪了一把他的大腿,疼得傅凉轻轻「嘶」了一声:“你忘了?在你出征的前晚,我们明明有约,重逢之后好好做一场,这是你之前答应过我的情事,现在你想爽约了吗?”

“没有。”

傅凉赶紧否认,紧接着嘴巴就被完全堵住了。

那晚,纪久边「侍候」傅凉边大致告诉了他昏迷这大半月发生的事,包括他们无奈成为俘虏,好不容易跟随海国大部队回到盐城,然后还被汪洋派人软禁在这小院儿等等。

他们用萤火虫的老办法通知汪润,傅凉已经醒了,事情不能再原地踏步。

翌日,汪润果然急匆匆地前来拜访傅凉。当然,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小院儿附近那些暗卫修士的眼中。

“傅国师,你总算醒了。”汪润兴奋得面颊白里透红,边拱手边飞快上前庆幸道。

傅凉和纪久坐在小院儿池塘边的素雅四角亭里,亭中央有石桌石凳,秋风拂过池中的莲藕,漾起轻柔的点点波纹,亭前渐黄的银杏叶随风温柔摆动枝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