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久无辜地撇了撇嘴:“凉哥,你干嘛和他争风吃醋,你要是不高兴,我就使劲折磨他,让你高兴,你想怎么玩他都行,反正就一个破灵魂而已。”

“争风吃醋,他也配?”

傅凉傲娇地斜乜了葫芦一眼。

纪久讨好地浅笑,修长白腻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葫芦上的符文,里面立刻传出犹如万箭穿心般的哀嚎。

“算了,我才不会和连肉身都没有的东西计较。”

傅凉藏在广袖中的手攥紧了锦帕,他刚说完就感到不适地按住了心口,眉头攒成了三山两槽。

纪久这会儿已听从傅凉的吩咐,饶了口不择言的赵合,紧接着就看见傅凉面色瞬间苍白,整个人「哐当」一声,身体向一侧重重摔倒在地上,还顺带踢翻了坐墩。

“你怎么回事?”

纪久也慌了,赶紧脱离轮椅坐在他身旁,一手扶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替他把脉。

傅凉别开被他按住脉搏的左手,反倒紧紧抓住纪久的手腕,艰难地咬字道:“桃花酥里……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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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傅凉也没想到汪洋的行动力这么彪悍,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竟然敢不分青红皂白当晚就给他投毒,一点儿都不按套路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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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久却有点懵,他刚刚碰到傅凉的脉搏却并没察觉到有中毒的迹象……

这时,他的视线落在傅凉揣在袖中的锦帕,纪久瞥了一眼他痛苦惨白的脸颊,垂眸轻轻拨开锦帕一角,傅凉的身体几不可查地激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