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纪匡那狗东西在我的病房干过多少次,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纪久钳制她下颌的手用力了三分,嫌恶地咬牙质问。

纪襄的脸被他捏得生疼,恐惧的大眼睛绝望地望着他,在口腔里捋不直的舌头想要说话。

纪久想了想松开她的下颌,右手修长手指插进她湿漉漉的头发,左手替她转了个身面对墙壁,并将她的左手反剪在身后。

“你想说什么?”他故意用纪襄最恶心的感觉贴近她的耳朵,轻声问道。

“纪久,你没有证据,那是你的幻觉,我和纪匡只是普普通通的兄妹情。”

纪襄嘴硬道,压在墙壁的胸腔被疯狂的心脏撞得「哐哐」响。

“是吗?”纪久的声音低沉又阴郁,“姐,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儿,在你和我姐夫结婚那天,你和我那尊敬的大哥还偷偷在女厕来过一发?哦,可能不止一发。”

纪襄的脸被他说得通红,羞愤地情绪冲昏了她的头,她铆足了劲想挣开纪久,无奈越挣扎越被他牢牢地锁在墙上动弹不得。

“纪久,你少胡说八道,你有臆想症,你有病!”纪襄大哭道。

纪久不耐烦地拽着她的头发撞墙:“你他妈别吵,我告诉你,我有录音!”

纪襄的大哭即刻转为抽噎。

“你不信?我还可以念几句你当时说的话……”纪久就喜欢欣赏猎物无能为力的挫败感,他「呵呵」笑了两声道,“给你长长记性……你说「时间紧迫,我们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前戏就免了,直接进来吧」,你的骚话你自己应该记得吧?臭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