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月表情一僵。

花朝双膝跪在龙月身体两边，压下去。

随后道，“一辈子远远不够，今后的生生世世，你都只能和我在一起。”

旁边的茶几上，酒还在炭火上温着，酒香在房间里萦绕。

龙月觉得自己上头了，头昏脑涨了起来，身体也跟着热起来。

太快了，这个进展，太快了。

龙月还没反应过来，花朝的手就放到了他的裤子上。

“可以吗？”花朝问。

龙月呼吸很急促，冷灰色的眼眸都染上了从未有过的情･欲。

“你……”

龙月有些不敢看花朝了，他感觉花朝像是变了个人。

明明花朝平时冷漠的像是对一切事物都不感兴趣，但是怎么现在可以压在他的身上，说这种话。

“可以。”龙月抬手捉住了花朝的衣摆，颤抖着说出最后一句倔强。

“花朝，是你不断招惹我的，是你硬是挤进我心里的，如果哪天你把我丢开，我会拖着你一起去死，一定会。”

“嗯，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这是花朝的回应。

这一夜，过得特别快。

不知不觉，天就蒙蒙亮了。

而却有两个人一夜没睡，这会，才从浴室出来躺回床上。

龙月侧躺着，紧紧抱着花朝纤细的腰，声音十分沙哑。

像是撒娇又像是质问，“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花朝闻言，黑眸染上宠溺的笑意。

可不是有经验吗，上一世，几十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