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花朝为什么不挽发，梦中的花朝还嫌他吵，冷言冷语的让他闭嘴，但还是回答了，说是懒，不会。

然后……

然后梦里的他，好像就送了花朝一根簪子？

这些梦断断续续的，龙月也记不真切，而且人做梦的时候再真实，睡醒的时候也总是会忘记到底梦了些什么。

龙月看着花朝愣神。

花朝却不打断，任由龙月看了好久。

直到后背被血糊得实在难受，才微抬下巴，用带着笑意的慵懒眼神看着龙月。

开口笑问道，“小月大夫这是看入迷了？我很美？”

“啊？啊。”龙月猛然回过神来。

盯着被人发呆被捉包，属实有些尴尬。

龙月脸都热了，但还是故作镇定，开口道，“不是，只是一时走神了。”

“哦。”花朝也不拆穿，转过身就解纽扣，开口，“上药吧，我感觉伤口又崩开了。”

“不是感觉。”花朝后肩位置已经被血给染红了。

血的红色在白衬衫上特别突兀明显。

龙月抿了抿唇，像花朝走近些。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花朝在他面前解纽扣的香艳模样，还是有些不可抑制加重呼吸。

十八岁的上年，最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哪怕龙月性格清冷内敛，喜怒不行于色，也难免会被勾起一些春心。

特别是，花朝生得还那么美。

龙月垂下头，视线看着自己的脚尖。

知道听到花朝说好了，才堪堪抬头，看着花朝的后肩，视线不敢往别的地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