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姐姐,你还好吗?”

万清雪抿了口酒,“还行吧。”

“真搞不懂我姐有什么好的,你们一个两个都喜欢她,像冰块一样冻得人发寒,脾气又差又强势。”

“别乱说话。”

花不谢撇撇嘴,不说了。

但他是跟着花朝和万清雪长大的,心里跟明镜一样。

花朝把万清雪当朋友,万清雪可未必……

要不然哪个朋友可以做到做专职司机,做到每个月都亲自去煮红糖水?

但以后都用不上了。

女人有了性生活,一般经痛都会慢慢消失,病理性的例外。

“你不招待客人,还我这里干嘛?”

花不谢指指手表,“都凌晨两三点了,哪个亲戚不回家睡觉去了。”

“那也找别人玩去,我以后,不想和姓花的人有什么来往了。”

万清雪举着酒杯和花不谢碰了碰,“少个姐姐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

花不谢见状,也没再多说。

举起酒杯,跟万清雪一起仰头喝完,就挥手告别了。

万清雪的新婚祝福,花朝没回,万清雪也没再说什么。

两人之间的友情,确确实实在那天就断了。

后半夜,婚房中。

花朝感觉被窝下面有什么湿漉漉又热热的东西在她身上滑动。

睁眼,拍了拍被窝里蠕动的脑袋。

“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