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子卿神色淡淡:“子卿不敢。”

一句话,堵得赵戟差点心梗,深深看了尤子卿一眼,赵戟转身离开了。几乎是转身瞬间,脸色就彻底冷了下来。

本以为下毒一事哄哄就好,没想到宋芸儿一事竟成了最大的隔阂,一时半会儿想要修复关系,看来是有点难,这事急不得得慢慢来,倒是太子……

想到方才两人亲密的举动,以及尤子卿肩颈处明显的咬伤,赵戟眸色沉了沉。

付之行贪墨一案,被太子负荆请罪自行揭发出来,这事原本他没多想,如今却不免心生怀疑。

不过转念一想,又给否了,尤子卿跟太子走得近也就这几日,而锦安郡离京城千里,就算尤子卿将他们的计划告知太子,这么短的时间也不可能准备这么万全。

他这边都才拿到证据不久,而太子那边不仅拿到了证据,甚至还紧急处理了付之行,如今人都已经在押解进京的途中。

如此,必然是早就发现并做了安排。

想通这点,赵戟心下稍安。

他一走,不知何时躲在角落的尤子墨就走了出来,拍拍尤子卿的肩膀,朝赵戟走远的背影努努嘴。

“多年情谊?”尤子墨一脸的痛心疾首:“你俩现在才多大,就多年了,那岂不是很小就……”

尤子卿给二哥一肘子:“我八岁就到他身边做伴读了,你说呢?”

“什么?!”尤子墨惊得瞪圆了眼:“八岁你们就……”

“伴读情谊。”尤子卿没好气地白了尤子墨一眼:“二哥这脑子里一天天都装了些什么,尽把人往龌龊的想?”

“我龌龊?”尤子墨那个气:“你们不是……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