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赵焱这房门一关就关到了晚上,足足用了大半天时间,身体力行向暗七证明了他身体到底有没有隐疾。

后果是,暗七又开始躲他,直到大军班师回朝也没有出来。

“你这是怎么暗七了?”便是赵祯这个除了尤子卿万事不关心的,都发现了两人的异样:“他好像躲你躲的更厉害了。”

赵焱意味深长地瞄了眼马车:“就,那样。”

那样是哪样?

赵祯顺着赵焱的视线看向马车,眼神闪了闪,懂了,顿时冷笑一声。

赵焱被笑得莫名其妙。

“看来是不太行。”赵祯嗤道:“子卿他就睡觉,哪像暗七,还有精力生气,等回京让吴太医给你开个方子,好好补补,年纪轻轻落下病根儿可不行。”

赵焱:“……”

不就当初顺嘴一句么,至于给记到现在?

赵焱狠狠翻了个白眼,打马跑到了前面。

赵祯没有管他,见天色不早,当即喝令:“前面扎营,休整一晚明日继续赶路!”

然而这边刚扎好营帐,就接到了宁王府着人送来的加急密函,而信函则是惠嫔所书。

“出什么事了?”眼见赵祯看着信脸色不对,尤子卿忙问道。

赵焱本来还踅摸着想把暗七给揪出来,听到这话也转头看向赵祯。

“京城出事了。”赵祯面色凝重:“父皇身重剧毒快不行了,咱们得尽快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