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觉得,这话怎么这么暧昧呢!

跟暗示什么似的!

傅淮景曾经的24年里,压根没去理解过女色是什么玩意儿,遇到甜久以后,才发现自己那么不耐打。

她只要笑一笑,勾一勾手指头,他就自乱阵脚!

比如现在,心跳很狂,浑身很燥,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还有她缠在他身上,巧妙的温软感觉。

更加不自在的是,他脑壳有点疼。

好像甜久躺在他的房间,就等着他洗白白,出去侍寝似的……

傅淮景就在冷静自持和捍卫清白的心理活动中,洗了澡,吹了头发,揣着一颗乱跳的仙男心,绷着脸,一副无情无欲的样子,走出浴室。

倏然愣住。

沙发上没有人影,连躺过的痕迹都没有,但是空气里,那抹浅淡的清新香气,犹在。

浅灰色的被子,鼓了一个小小的弧度,他走过去,修长的手指抓住边角,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开。

女孩儿深陷在床垫里,眉目舒展,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连呼吸都轻不可闻,睡的十分香甜。

傅淮景弯腰,拈起她一撮长发,凑过去闻了闻,是干净清冽的味道,低低地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洗干净的?

幸好没有弄脏他的床!

看着她身上和他床品同色的睡衣,傅淮景又皱了皱眉毛:

家里怎么可能有女孩儿的睡衣?

直起身子看了一会,傅淮景的眼神从甜久白嫩的脸上收回,张口想叫醒她,却又想到起刚才她溺水后柔弱的样子,心一软将被子盖回去,绕到床的另一边,掀开一角,躺了下去。

这么大的床,两个人分睡两边,像是隔着千山江海,但是几个小时之后,傅淮景幽幽转醒,顿时觉得大事不好!

窝在他怀里的,不是他的猫,而是鲜活的女孩儿!

他抄在她脖子下的手,揽着她纤瘦的肩膀,搂在她腰上的手臂,姿势也十分熟练,跟搂过千万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