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执想法又被推翻,却面不改色,“没去过,怎么了?”
曲锍原本和气的目光霎时变冷。
“那敢问,阁下袖口这块印记是如何沾上的?”
厉执低头,看到右手袖口果真沾了一块不起眼的暗红印记,他第一反应还以为昨夜不小心蹭到了血迹,可很快意识到,他根本不曾近过那夫妇的床榻,他只趴在房梁——
是房梁。
村里有条件往房梁刷红漆的屈指可数,李大娘家就是其中一户。
思及此,厉执瞪着袖口那一块红漆,心道这可麻烦了。
怀疑的心思一旦种下,他就是解释出花来一时半刻也走不了。但他没时间再与他们浪费下去,他要赶紧找到厉狗蛋。
晦暗的眸底寒光乍闪,厉执抬头对曲锍一笑:“这我咋知道,你脚底不慎踩了块屎还能想起来是谁拉的?”
“你!”
看曲锍年纪就知道他定然是刚刚成为分坛坛主,并没有见惯像厉执这种臭不要脸之辈,立刻便拔出腰间软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