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觉腰间更紧几分,仿佛一松开,他就该跑了,蓄满力道的指腹像是掺入十分浓烈的情意,让厉执隐约有种被极度需要的撕扯感,他拿起酒杯仰头喝下,才压住不太正常的心跳。
而后思绪蓦地一动,他眸底闪过亮光,忽然想到司劫身为天墟弟子,自要处处约束,怕是没怎么沾过酒。
“不吃东西,那喝酒吗?”厉执故意倒了满满一杯,往他面前晃了晃。
他原本倒没指望司劫能喝下去,只想看一看他尴尬的模样,未成想,他扬起的酒杯不等收回,司劫已然低头,就着他的手将里头的酒喝得一滴不剩。
厉执微微怔愣,却很快回过神,眯眼打量司劫脸色,想从中看出是否有任何不适。
可惜司劫面容清冽,并没有丝毫异样,反而在对视间,厉执被看得又一阵不自在,不甘心地想,他定然是在硬抗,多灌几杯兴许就原形毕露。
由于实在想象不出司劫耍酒疯的模样,他竟隐隐冒出兴奋,迫不及待地再次将酒杯蓄满。
“酒力不错,再来一杯?”
“你也要喝。”
司劫突然开口,紧揽在他腰际的掌心未松,抬起另一只手,替厉执又倒了一杯,主动拿起来,往厉执嘴边送去。
厉执看着他们二人这副互相喂酒的姿势总觉得哪里有些怪异,却也忍不住怀疑司劫是为了不被灌醉而有意拉上他。
心说他自幼跟着教中四鬼拼酒,咋可能喝不倒一个细皮嫩肉的天墟掌门?厉执胜负欲都被激了出来,明显忘了他白日才醉过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