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他是憋了许久,此刻四外无人,总算问了出来,厉执闻言看向他,不由道:“谁之前说自己与我无关?怎么反而现在对我在意起来了?”
晏琇眉头皱了皱,随即冷哼:“江湖中从并未听说司掌门已经成家,像司掌门那样的人,身边突然出现你这号人物,又结了契,任谁都会好奇。”
“哦,”厉执垂下眼,想想他说的倒没错,却道,“他叫厉云埃。”
“什么?”
“厉狗蛋的名字。”厉执说不清告诉晏琇的目的,只觉得他好歹也算是臭小子的叔叔,总不该一口一个“那个叫狗蛋的小孩”。
“云埃?”晏琇略带疑惑地念了一声。
“啊,闲云的云,尘埃的埃。”
“……”破天荒地,少许沉默过后,晏琇语气软了几分,“若真的能似闲云一般活得无拘无束,渺如埃芥,倒也不错。”
“只是他天生有疾,才学人随便起了个贱名,等他长大了再改口,”厉执难得心平气和地与晏琇解释着,话锋一转又道,“但我与司掌门,并非你想象的关系,到底咋个情况,一两句也说不清楚。总之对司掌门来说,不是啥光彩的事,你日后可不用逢人宣扬。”
“嗤,”晏琇横了厉执一眼,“我没那么无趣,顾好你自己便好。”
厉执还想问问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却转过又一道拐角,见前方忽地有亮光照进来,竟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