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迟恪闻言却面露凶光,“既是无用,你怎么到现在还不肯交出来?你倒又有脸替自己开脱,是你不顾他们的死活非要守住彼岸香,枉费他们平日真心待你!”
“……”一时没有开口,像是无力再与迟恪辩解,瑟瑟浪潮里,厉执只克制不住照向厉狗蛋的视线,尽量保持思路清晰道,“你如今该不会是……还想着彼岸香?”
“那你从一开始就找我便是,为何要费尽心机将我卷进来,还有扶风大师……他的死也是你所为?你七年前与五派勾结毁我九极教,如今却又暗害五派嫁祸于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便在这时,浮门其余弟子以及肖青山等人也已赶到此处,乌泱泱围了个水泄不通,迟恪俨然已插翅难飞。
听到厉执的问话,众人则悉数变了脸色,或许他们难以听懂厉执与迟恪的所有恩怨,但涉及此次扶风的死,自然非常在意。
唯有司劫从始至终神情不曾有任何波澜,只目不转睛地盯着厉狗蛋,无人看到他隐在袖间的手掌其实与厉狗蛋一般僵硬。
“自是为了帮你……”谁知迟恪一句话说出来,再次让厉执成为众矢之的,“向五派报仇。”
“七年前我虽然叛教,但那只为夺得彼岸香来报复你娘,我从没想过要整个九极教被屠尽!”
“而现在,就是五派付出代价的时候,你身为教主,更应该替死去的教众报仇雪恨,我不计前嫌帮你,你难道不该感谢我?”
“我就说他们是一伙的!”果然有弟子愤愤说道。
“放屁!”厉执终是啐了一口。
“关于这一点,待你见到那个人,自会理解。”而厉执还未再开口,便听迟恪突然又模棱两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