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曲潋目光深邃地看着厉执:“所以彼岸香,当真是你的信香?”
“不错。”
“你为隐瞒此事,才假作和元?”
“……自然。”
“撒谎。”
曲潋毫不犹豫地说着,视线与厉执交汇:“你若早就知道此事,以防泄露秘密,从一开始便不可能与司掌门有所纠缠。”
“……”
“且我在酒肆听你说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你能蒙混过别人,有些细节却是骗不了我。”
“先说那孩子不愿你受苦而自己跳下江去,若真正以你的立场,你当时最想做的,绝非血洗宿莽谷……”
“而应是马上去救他。”
“可你没有。”
“为什么?”
“因为随后发生的事,叫你暂且无法不顾一切的随他而去,”说话间,曲潋望向厉执的目光有短暂的停滞,似是有些不忍,但仍敛声开口:“最大的可能性……”
“或许是你的信香……忽然失控,而你也不清楚,那便是可置人于死地的彼岸香,对不对?”
并未放过厉执眼底一闪而逝的晃动,却不给厉执反驳的机会,曲潋又更进一步道:“自你分化以来,只有司掌门接触过你的信香,但他从不曾中毒,你便也根本不知其中端倪,才会始终以为,你没有彼岸香——”
“哈……”
还未落下的尾音这一次却被厉执透着些许疲惫的哂笑所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