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想这么久?”
“他经常受伤。”
“这不算,我总不能每见一个人都去扒了衣服看,你不然说说,他样貌如何?”
“好看。”
“……我的意思是,有什么能让人一眼记住的地方。比如惯常的穿着打扮,发髻样式,言行举止。”
“就是好看……只不过,他总是穿着很破,头发也乱糟糟的,很不喜欢浪费粮食。”
“他好歹是九极教的小教主,怎么听起来一副穷酸相?”
“……”
“看什么?再敢咬我,碎了你的牙,把你送回大都尉那里继续当奴隶。”
“那也不许你这么说他。”
“麻烦。”
这无疑是几日前临出发时在北州王庭的一番对话,再仔细回想起来,左贤王看向厉执的目光又一阵深邃。
“道长,”他忽然开口,“你方才说,你与九极教的小教主长得很像?”
厉执终于咽下卡住的肉干,抬头看他:“不错。”
左贤王又道:“我听说他现在也来了这附近。”
“在哪?”厉执顺势问着,显然想要借机一探对方的虚实,“他与我们掌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