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茫然倒没有持续太久,当二人突然安静下来,凝神屏息地细听,那熟悉又略显陌生的声音很快又再次传进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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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没听出他不行。”
尉迟慎面无表情道。
“……”
二人间的气氛于是更加诡异,晏琇哑然杵在原地片晌,胸腔填满无处反驳的躁意,尤其亲耳听着那平日耀武扬威的兄长被如此对待,总觉得极为窝心。
终在最后提起长剑又道:“我兄长身上还有伤——”
话没说完,他自己倒是停住了。
尉迟慎凉飕飕地看着他。
“我没有记错的话,司掌门伤得更重。”
“……”
确实,司劫才从水牢里脱身,虽然厉执不曾让他们看到他的伤势究竟怎样,也大抵能想象得到,这会儿若非厉执自愿,他哪里能强迫得了。
那二人一别半载在此重逢,身心已再无阻碍,反而是他自己心绪不宁,瞎操心罢了。
反复提起的长剑终是放下,硬着头皮又静立稍许,晏琇一双湛眸在黑沉沉的小屋里游移着,片刻后总算找到方向。
是尉迟慎手上仍紧攥的那一条革带。
此番情势之下,他和尉迟慎自然再难继续说什么,只大步朝那人走过去,一言不发将革带夺来。
在尉迟慎微有动容的视线中,按照他先前所说,像自己曾被对待的一样,将他双手牢牢绑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