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坐在舞台上,微垂着头,露出一截玉颈,最是低头的那一抹娇羞,撩人心弦。
十二阁自然也送了上好的宣纸和墨笔。
谢沉渊看着宣纸,其实他的作诗天赋并不怎么好,倒是师弟早年期间,对诗词歌赋颇有钻研,这样一想,他便将宣纸给了闻寒。
“师弟,你来作诗。”
沈纵对古人诗词更不通了,也看着闻寒。
闻寒提笔就上,气势很足。
师无仪也作了一首。
待两人作完,谢沉渊读了一遍师弟的,沉默了。
“师弟,你写的舞剑词文风豪迈,大开大合,和主题不是很搭。”
闻寒黝黑的脸都是严肃:“师兄,我写不来其他的。”
“那看看师道友的?”沈纵低头看着师无仪的宣纸。
“一朵两朵三四朵,朵朵没有如玉美。”这是以花喻人吗?可是也太白话了。
沈纵读到一半就无语了。
这师无仪看着是一个斯文儒雅的读书人,文笔咋就这么一言难尽呢?
谢沉渊将两张宣纸收好,觉得他们这边肯定没戏了。
果然,一柱香之后,如玉姑娘亲自看着选上来的诗词,当众挑选了一张署名柴门客的诗。
话音刚落,那锦袍男子就跳了起来,大喊:“如玉,如玉,是我啊,我就是柴门客,你手里拿的金凤钗就是我写的!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