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寒放下杯中酒,对着城主说道:“许城主,昨夜我和师兄在瑶台阁外斩杀了一只锯齿鼠妖,那鼠妖齿间含血肉,已经有了食人迹象,不知许城主可知道这事?”
说罢,就将鼠妖的尸体从储物袋内放了出来。
“啊啊。”一声惊恐的女声响了起来,如玉姑娘花容失色的看着脚边的老鼠,纤弱的身体摇摇欲坠,许言面上一喜,被老爹喊过来的怨气顿时消了,他连忙搂住佳人安慰道:“如玉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不过是区区鼠妖。”
“孽障!”许不才气的胡须一颤,他猛拍桌站了起来:“大庭广众之下,说的什么混账话。”
“陵川城有妖,在你眼中岂能儿戏,还是如此作恶的食人妖物,简直气煞老夫。”
“哎,爹,爹,你别生气。”许言见自家老爹真的生气了,连忙把如玉姑娘安置在座位上,又跑到他爹面前认错。
“我意思是说有鼠妖我们就尽快消灭,不要再让它伤人了。”
许不才坐下来,看见儿子就烦,他皱着眉,问许言:“那女子是怎么回事,我与两位大道门的剑君说正事,你怎么把她带过来了。”
“如玉…如玉她…”许言没想到老爹今天还有大客人,一时之间觉得失策了,家丑不可外扬,他带着花阁女子来,的确不妥。
“说话!”许不才把酒杯重重一顿。
许言眼皮一跳,想也不想的说道:“如玉姑娘是瑶台阁的舞者,昨晚跳霓裳舞的时候,脚扭伤了,我便把人带回来治疗。”
谢沉渊的对面恰好就是那如玉姑娘,只见她面色一白,更显柔弱,美眸倔强含泪,似被许言的谎言伤到了,昨晚时候还在柔情蜜意哄着,今天就万般遮掩的找借口。
许不才冷冷看着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想起他以前做的混账事,心里堵的厉害,目光越发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