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头是全国特级通缉犯,但来黑拳馆的观众都不在乎这个,他们只在乎乌头在赛台上表演的虐杀。这三年里,败在乌头手上的人没有哪一个不被他虐得崩溃,甚至死在他手上人也有好几个。

在规则上,当选手倒地10秒、离开赛台或是自动认输,比赛就会结束。但乌头能堵住对手的嘴,拎着对手站在赛台反复虐杀直到他满意。观众们也会为他那种残忍兴奋得双眼通红,大声叫好。

当雷禹和乌头从两侧通道中现身,走向赛台之时,整座遗迹里都回荡着呼喊乌头名字的声音,一阵阵声浪山呼海啸一般拍打在中央的赛台上。

花景夕抱着胳膊站在栏杆后,气呼呼地说:“一群变态!”

花景林安抚地摸摸她头。

乌头明星似地一边向四周挥手一边缓缓走上赛台,明显很享受这样的待遇。

早一步在台上站好的雷禹伸手掏掏耳朵,嘀咕了句:“真吵。”

与他隔着六十米的乌头听到,挂着和他照片上一模一样的可怕笑容说道:“等我开始虐杀你,他们还会喊得更大声。”

雷禹也扬起懒洋洋的笑:“我比较想听他们咒骂你害他们赔钱的叫声。”

乌头并没有将雷禹这句软绵绵的挑衅放在心上,还状似耐心地问:“路人兄弟,咱俩都是震型,你说我该怎么虐你才能让客人们看得更过瘾?”

雷禹将掏耳朵的小指放到嘴前吹了下:“我是人,你是畜牲,‘咱俩’这词用在我和你身上可不合适。”

这话大概触到了乌头的忌讳,他危险地眯起眼睛:“我听说你身后有个高级坤型。你要不要叫人先在赛台上开道门,等下被打断腿还能爬进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