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顺便查了你在姚家的事情。”
季殊自认为已经做够了心理建设,可在听到那些描述,看到少量影像资料时,还是被狠狠刺激到了。
难怪前世云姚俩家从不敢主动提起,媒体也三缄其口。
他们根本不敢触及这一块雷区,一旦提起,不用云乔出手,他的朋友、盟友、追随者和粉丝们会全方面将这些“人道”处决了。
季殊凝视着云乔,心也提起,他会毫不犹豫帮云乔和姚家清算,却也怕触及云乔心底不能碰的区域。
但没有,云乔的表情很淡,甚至隐隐有些疑惑他的小心翼翼。
“四周岁之前的事情,我忘了很多……给我看病的心理医生说这是大脑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我的自闭症是误诊,即使有也是后天、可治愈的。”
云乔的记忆力好到可以记住某年某天某个时段谁说了什么话,但五岁被遗弃前,他脑袋受过不轻的外伤,忘记了和模糊了一些事情。
但仅记住的那些就够他知道姚家几人有多么的恶心。
“我很忙的,无论恨还是怨,我都没空在心里惦记他们。”
从意识到姚老太要将他遗弃的意图后,云乔就将那些人从“家人”之列永久剔除了。
在滇南省小城里,派出所是他自己去的,并且是等到姚老太从大致脱身后,他才象征地和警察叔叔们说了自己的名字。
当然,云乔也知道自己那个时候状态很不对,感知迟钝,表述困难。
得益于灵魂本质的特殊,以及大脑的自我保护,他在孤儿院里自我修复了部分,又遇到了司老,到如今,姚家人于他而言只是路人,恶心的人,而非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