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记得。”

云乔在季殊认得差不多后,蹭蹭季殊的掌心,再把季殊的手重新握住。

他们那个时候还是很纯粹两个男生间的友谊。

以及他当时自我认为应该帮司老照顾好他的病人,少年季殊。

甚至最开始答应联姻,这个理由也在当中占了很大的比重。

车速缓慢停下,也将众人从过去的追忆中拉回,他们已经开到山腰处的停车场,接下去还有五六百米的高度,一个多小时的山道要自己走。

季宅里跟来的男人够多,行李众人分一分后,并不算太大的负担。

“我自己走!”

云阀拒绝了李胜的抱,背着自己的小书包吭哧吭哧地先往山道上来。

“哇,这是什么草,我没见过!”

云阀化身十万个为什么,对于没见过的全问一遍云乔,而云乔也化身百科全书,对山林里的树木野草野菜昆虫如数家珍。

“嗷,这是什么!”

云阀一蹦而起,往云乔身上蹿,面色煞白,眼泪汪汪。

云乔抱起云阀放到季殊怀里,他去云阀受惊的草丛里翻了翻,将一条菜蛇抓到手里看了了看,“没毒的。别怕。”

“被咬着了吗?”

这山道一看就是常有人走的,太危险的物种不会常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