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云阀立刻举起了另一边的小手手,表情板正,他对教导主任都没这么害怕和严肃过。

“写个字,我看看。”

颜银这话就是对季殊说的,看字看人,季殊是逃不掉这个流程的。

季殊上前,拿起笔,略一停顿后,他在空白的宣纸上写下四个字,君子一诺。

云乔也在边上跟着看,然后他和颜银一起纠正了季殊更多的持笔站姿问题。

季殊的字乍看起来还行,但完全是自学练的,换几个没练过的字,估计比云阀写得还糟糕。

在季殊略为忐忑时,颜银并没有由字及人再说季殊些别的,而是叮嘱起云乔。

“好好带他们写字。”

“是。”

云乔赔笑应是,他以为季殊对练字没兴趣的,也没听老太太说过季殊小时候有上过什么书法课的兴趣班,季殊的天赋点在数学和计算机上。

“人我联系好了,既然你不赶行程,就定在后天。”

乡镇小地方还是讲民俗规矩的,云乔要把司老骨灰迁回上京城,除了要开坟开棺,也要翻翻黄历挑日子定时辰,把流程走一遍,免去邻里间传一些不好的话。

“好。”

云乔再次点头,略一沉吟,他又一次提出邀请,“您忙过这段农时,去上京城住几个月吧。我给您治治腰伤,您身体好了,待哪儿我都没意见。”

颜银沉吟几秒倒没和上回那样一口拒绝,“再说。山里暂时走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