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洗漱完,粥的温度刚好可以下嘴,配上自家腌制的酱萝卜,吃完满嘴都是舒心。
“你刚才说的文工团团长找闺女排前排跳舞怎么回事?”
吃完粥,聂兴荣想起妻子的话又开始了解女儿的情况,听说了事情的始末后,他欣慰又心疼:
“你说闺女为什么不来我们部队当文职呢,练个舞练到半夜,早上天没亮又得走,虽说年轻人有进取心是好事,但也不需要这样拼呐。”
聂兴荣谈起女儿的时候早就忘记他训练士兵时天天让人不要命练习的架势,十分双标又理所当然的口气。
“女儿长大了,开始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也不能总让她按我们说的做,我平时会看着她点儿的。”
潘桂花去厨房洗了碗,拿起篮子出门买菜的时候想起聂雪昨晚的话,又朝屋子里喊,
“老聂,丫头说文工团弹柳琴的赵逸轩昨天斗殴住院了,让我们帮忙打听有没有人会柳琴的,你今天去部队记得问问。”
聂兴荣回房间补眠,心里记住了要帮忙问有没有人会柳琴的事情。
原本以为部队一群大老爷们问了也是白问,结果还真被他找到了一个人……出特别任务受了腿伤退役下来刚来部队报道的傅宣。
只是这个傅宣来到副营长办公室,听说要他去弹奏柳琴是给一群文工团女性伴奏后,刚还挺好说话的样子,忽然就开始否认自己会柳琴的事实。
“傅宣同志,之前小钱说你会柳琴的时候你都没否认,也跟着我来办公室,难不成你是来这乘凉的?”
聂兴荣听到傅宣前言不搭后语的话,眼一眯,里面就泛出凌厉的眸光,然而平时叫那群下属胆颤的目光,这个傅宣只瞥了一眼,便悄无声息地给他逼退了回来。
这到底是进行什么任务去才受的伤,刚才看着空有一张脸的男人,忽然爆发气势的时候连他这个上过战场砍过敌人的老资历都有些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