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聊,我去叫团长过来,想必她知道柳琴弹奏有人可以帮忙会很高兴。”
“我陪你一起去。”
因为她们的围堵造成人家晕倒的事情,众人既歉疚又尴尬,对人家不报希望后,女团员们纷纷找借口离开事发地。
而聂雪,这时也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当初傅宣同志要反复确认她的性别。
不单单因为她的外貌中性乍一眼看起来像男孩子,身段也平平淡淡没什么女人味,更因为傅宣同志撞了她后扶着她的肩膀躲人根本毫无发病异样。
“对不住,当初我以为你撒谎骗人才将计就计,没想到你是真的有厌女症,可你怎么……”
聂雪之所以理直气壮编排人家性取向,都是觉得人撒谎在先,此时明白这其中有误会,顿时觉得自己之前有些鲁莽。
“不怪你,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所以当初才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也希望你能原谅我。”
聂兴荣在旁边听得云里雾里的,刚想问到底怎么回事,文工团团长就赶到了现场。
“同志,你就是聂雪爸爸招来的会弹柳琴的帮手吗,你怎么称呼?”
显然团长过来的时候已经听女团员说起傅宣的症状,所以礼貌地跟人保持一米距离。
傅宣介绍完自己,团长当即表示想要听他弹奏看看效果。
聂兴荣跟聂雪便都去试听了,原以为傅宣同志说很久没弹生疏那是真的生疏,没想到人家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那琴弦,随便弹出来一曲就跟仙乐一般,叫人心灵都得到了洗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