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夜合笑了一声,好似夜莺在夜晚的林间轻啼,不顾禁军首领还用木仓指着他,转过身,想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
禁军首领闭了闭眼眸,最终将木仓放了下来。
是他太过冲动了,就算他杀了虞夜合,也难免小皇帝清醒过来不会治他得罪。
方才他拿木仓指着虞夜合,也算是把虞夜合彻底的得罪了。
算了,回到首都星后,他就交一份辞呈好了,还能保证他和他的家人生活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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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夜合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在检查过四周无人后,他拉下了衣领,掀起脖后的发丝,露出两道细小的咬痕。
指腹摩挲着咬痕。
被咬过的腺体有些红肿,尤其是在瓷白的肌肤上更是明显了许多。
虞夜合扫描过瞳孔纹路,从柜子里拿出一小瓶米白色的药膏,在脖颈后的咬痕上抹了一点。
咬痕立马就消失不见了。
药膏并不能直接治疗好伤口,只是将伤口暂时的掩盖起来。
他没有想到陛下会下这么重的口,直接将他的腺体都给咬肿了。
红肿的腺体虽然不同,但仍会有些麻痒,虞夜合打算在房间内等到诸葛怀醒来后,再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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