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作上辈子,他断然是不会来的,恨都恨不过来,还赴宴。
现在完全无所谓,自己顶着十七岁的身体,一直不见也不可能,况且心无波澜,早点把事办完还要回去和小大佬培养感情。
才几个小时不见,就有点想回去了。
“续续。”女人的声音从前面靠窗的位置响起,时续走了过去。
时续母亲年近四十,皮肤白皙,连衣白色公主裙,头上波浪卷的辫子上面还有一个镶满钻的蝴蝶结发卡,肉眼看去,顶多三十左右。
年轻,漂亮,珠光宝气,强行扮嫩。
这是时续在看见他妈时第一印象。
“续续。”时母叫了两声小名,眼圈就红了,双手拧在一起,看起来就很紧张。
她对面坐着一个中年男士,面容和时续七分相似,五官很好看,不过常年征战商场,气质稳重偏冷漠。
他看见时续点了下头,并没有移回视线,似乎有些诧异。
“妈妈还以为你不会来见我......”时母说完眼睛就红了,泪珠子吧唧就要掉。
时续赶紧伸手制止:“有事说事,我还没死呢。”
他记得上辈子死的时候,也看见他妈这样哭了一会。
说的是事实,但是落在别人耳里就不是那个意思了。
“怎么跟你妈说话呢。”时父声音透着威严,以前对时续倒也有些震慑作用。
但是现在的时续完全无视:“我很忙的,你们叫我过来有什么事一次说完,是李半夏女士您的新婚典礼邀我参加,还是您要再娶准备给我发个请柬?”
时续看向时父,没有意气用事夹枪带棒,完全实事求是诉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