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续无奈的笑笑点点头。
“他们说小哥的妈妈要找新爸爸,新爸爸还带了一个新哥哥,那个破鞋还有脸回时家。”
时续笑容消失,抬头看向场中间几个西装革履贵气十足的年轻人。
时沫沫抬头看了一眼时续,没什么反应。
又看了一眼沈遇,吓得一哆嗦,哆哆嗦嗦的棒棒糖都不敢嗦啰了。
时续原本计划把寿礼给老爷子送去,带沈遇在四周转转,这边靠山环境好空气好,玩一圈再回学校。
至于他那爹,也没打算见。
他也很难理解他妈,时家有多不待见她,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
也难说对错,刚生完他就和他爹离了婚,跑去国外说遇见了真命天子,这些年一直也没结婚,但是知道的都清楚她在国外算是有家。
只是苦了时续的爹,单独养大时续,事业有成气质儒雅长相俊朗,偏没再找个女朋友。
而唯一的儿子叛逆又不学无术,简直就是一悲惨父亲人设。
很小时候时续也曾站过父亲这头,恨妈妈抛夫弃子远走他乡,后来麻木了,他爹也不像别人说的那么惨,埋头事业根本都懒得管他。
自己烦是自己烦,别人背地里说自己妈是破鞋,任谁也不可能当听不见。
时续过去的时候一大圈同龄人圈着时家几个公子捧着吹牛比。
看见时续有人恍惚一下,似乎没想起是谁,毕竟好多年了,时家的聚会时续就没参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