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续没时间欣赏声音,又听他说:“仔细检查,任何器官衰弱,立刻换我的。”

“沈先生......”

医生似乎要说什么,被制止了。

随后房间人走了,再次恢复一片安静。

时续脑子里的声音也不咆哮了,总感觉似乎有点似曾相识。

年轻的,性感好听到炸的声音,虽然透着疲惫,丝毫不影响音控的时续耳朵闪现出一丝稍纵即逝的记忆。

现在声音不是重点,是这个姓沈的摸了他好几天的男人,要以命抵命,救他存活。

医生似乎被吓到了,这人语气不容置疑,似乎说了就必须做,亲生父母再无来看他,哪有陌生人,会为了一张脸不要命。

时续都想着,如果是喜欢这张脸的粉丝,把脸留给他。

这样想想有些慎得慌,有点恐怖,又不是画皮。

更慎得慌的是,他绝对绝对不会用陌生人的器官苟活。

死了死了趁人没在赶紧死了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难得听到他的祈求,脑海中突然空了一下,好像整个人突然坠入深渊,又被飘了起来。

呼吸有些难受,终于体会到了传说中的出气多进气少。

心电图幽绿的光,从滴滴滴平稳到急促到慢慢不稳定又慢慢变慢......

病床铃声响起。

外面冲进来一帮人,时续感觉衣服被掀.开,但是他已经不能想太多了,意识逐渐模糊,没有回光返照,只有浑浑噩噩。

他已经快要拼凑不出来眼前什么情况,身子随着胸口的电击弹起,耳边有医生护士紧急的抢救声音......

“沈先生,请节哀,真的无能为力,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