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师弟并非故意尾随的。”裴言霆脸不红心不跳,“我们是太苍宗的弟子,接了刘庄主的委派前来除祟,我师弟对司乐城不熟悉,这才迷了路误打误撞到了这里。”

见他态度诚恳,那父女俩也没再说什么,一言不发地回屋紧闭上了门。

四下没了别人,裴言霆挑眉看向赵清行,“谁让你偷偷溜走的?”

“我的腿有自己的想法。”赵清行理不直气贼壮。

裴言霆似是笑了一声,说道:“不听话的腿就别要了,趁皮肉还嫩,卤了吧。”

先是要勒脖子,现在又想卤他的腿,这男主到底怎么回事!赵清行往后退了退,“你干嘛老打我主意?”

裴言霆一顿,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心道:难道不是你在打我的主意?

天色渐暗,两人默契的没有回刘庄主府邸,而是在一家叫“醉欢居”的客栈坐下了。赵清行摩挲着手里的茶杯,问道:“那对父女昨夜不是这样的。”

裴言霆看着窗外的街景,说道:“嗯,晚些时候我们直接去看看。”

赵清行一愣,“可他们对外人很是防备。”

菜肴很快上齐,裴言霆似乎对中间那道卤鹅很感兴趣,给两人一人夹了一只鹅腿,解释道:“我自有主意,今夜不回刘庄主那了。”

“不怕引起怀疑吗?”

“没事。”裴言霆十分淡定,“我传音交代了师弟,让他跟庄主说,有一位随行弟子被猪撞了,受了点伤,我带人去疗伤了。”

赵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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